直至千星挪动了一下身体,险些就要翻身(shēn )将药膏蹭(cèng )掉时,霍靳北才蓦地按住她的肩,同时伸出另一只手,飞快地抹掉了那一片涂过界的(de )药膏。
霍(huò )靳北又一次接过那只碗,低头看了片刻,终于认命般地伸手接过来。
喂——千星带着(zhe )任务来的(de ),当然没法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逃掉,果断起身拉住了他。
霍靳北心头微微叹息了(le )一声,走(zǒu )出房间,先是给医院打了个电话请假,随后从药箱里翻出两张退烧贴。
她这辈子睡过(guò )最舒服的(de )觉,就是在那个房间。
烫伤膏涂上之后清凉舒适,千星大概是觉得舒服了,控制不住(zhù )地挺了挺(tǐng )胸,想让那片清凉舒展开来。
那会儿她似乎是梦见了什么,一个痉挛从梦中惊醒过来(lái ),整个人(rén )似乎也清醒了很多。
千星裹着浴巾坐在床畔,怔怔地看着他走到床尾的位置,随后从(cóng )她的行李(lǐ )箱里翻出了一套居家常服,和一条小裤裤。
……